今天與小學同學們聚會,散場時頓覺時光飛逝,依依不捨。

雖然很久沒見,對上一次已經是幾年前的事,但是和他們的感情總覺得較為真摯。我們一大夥人乘車寒暄,特意放棄座位,為的是大家可以站著、圍著圈聊天,互相交流近況,這種感覺很窩心,那是任何科技都不能帶給我們的情感。

圍成圓圈玩 Killer(並非狼人殺),大家分別飾演不同角色,而我則繼續當我最熟悉的 MC,遊戲中經常爆出笑聲:按耐不住的平民變成暴民,胡亂動議,採用「有殺錯、冇放過」的策略,成功比 Killer 殺死更多平民;大量平民無辜被殺,部分「死者」被殺後仍然參與討論,投訴暴民添忙;沉默的平民被錯指為殺手,眾人經過大概十秒的「深度」討論後,一致舉手通過,又一平民被殺;男女數量不均,眾男生往往在頭幾輪已全軍覆沒,遺言通常為「都話唔係我架啦」。

當 MC 感受到的,是少一份提心吊膽,多一份作壁上觀,看到的笑位更為多。

拍大合照的時候,就是我們搗亂的時候。 5 秒自拍倒數,到 2 的時候,總會有各種狀況出現:身後有各種顏色的軟墊飛越頭頂、有人走向鏡頭拍成大頭照,拍張齊齊整整的大合照可真不容易,最終拍的相片不算多,但是這些歡樂的回憶卻一定會被我牢牢記在腦海裡。

希望下一次大家都能抽空出席,拍一張齊人的大合照吧。

但願如此。

二〇一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凌晨四時三十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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